那会他听得甚不在意,抽走她手里的抱枕,与她纠缠。
现在回想起来,这只鹅确实很呆很傻,但看久了一点也不解气,反而徒增郁闷与困扰。
他扔下抱枕,起身,一边解开衣服,一边朝盥洗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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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一年一度的部门年会。
去年大部分同事都在外出差做项目,部门年会取消了,今年大家几乎都在,温琰早早让秘书安排了礼物、酒店。
季烟敲完最后一个字,正好施淮竹过来敲她隔板:“走了。”
季烟锁好电脑,跟在他身后,悄声问:“师父,今年的奖金有多少?”
温琰是半个临城人,每年一次的部门年会,他都会拿出一部分钱,再用临城中秋博饼的方式瓜分奖金。
纯属看手气的一种方式,季烟等人觉得这可比其他部门的拼酒来得人性化,而且还有宣传临城传统节日的意义,可谓一举两得。
施淮竹比了个手势。
季烟心里瞬间如烟花炸开,66万!温琰这是大手笔啊。
今年的部门年会照旧在以前常去的一家酒店举办。
进入酒店前,季烟看着那熟悉的酒店名字logo,有种物是人非的复杂感。
三年前的那次部门年会,恰巧季烟所在的六部和王隽的十一部都在这家酒店举办,而且更巧的是,都在同一个楼层,就在隔壁。那次年会后半程,两个部门差不多是一起庆祝了。
炽亮灯光,琼浆玉液,杯影交错,有些错误就这么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