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管他长得多英俊都不关她的事,采菱现在最担心的是她上班快迟到了,哪有那个闲工夫帮他擦鞋呢
她甩掉他的手,调整了一下皮包的肩带,绕过他,小跑步欲奔离他的视线。
“给我站住!”男人怒气腾腾的伸手抓住她,用力扳过她的身子,摆出一贯的王者气势来,“你好大的胆子,敢不甩我的命令,你知不知道我是唐——”
“你神经病啊!都跟你道歉了,还想怎么样嘛?”采菱忍无可忍的嚷叫了起来,“你有手不会自己蹲下去捡吗?你又不是缺手缺脚,鞋脏了,顶多我买一双赔给你就是了,有什么好值得大惊小怪的?本大小姐正在赶时间,没空理人。”
亏他有张旷世的俊庞,想不到这么小气又懒惰,实在教她感到很失望——不,是厌恶至极。
“放肆!你敢用这么口气教训我。”凝视她的利眸迅速燃起火焰,那双漂亮到有点儿邪气的狭窄细眸倏地冷得教人打哆嗦,“而且自我打出娘胎以来,从没见过像你如此没有礼貌的女人,撞着人连声对不起都没有就想走人,赶着去赴死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我有没有礼貌关你什么事?”釆菱完全不把他的怒气当一回事,她退了一步,又用力打掉他的手,“而且很显然你习惯对人下命令,但是,很抱歉,我不习惯接受陌生人的命令。”
“该死的,你叫什么名字?我记住你了。”前一秒钟还怒气腾腾的男人倏地勾勒出一个充满邪气的笑意,上下瞟着她,视线突然被她赤裸的小脚丫子吸引,他惊异般地挑高了一双剑眉。
尾随他灼人的目光,采菱不自在的盯着自己的赤脚,脸一红,她对他扯出了一张鬼脸,“不用了吧!”
话落,她甩身就跑了,生怕他追上来,拖延她上班的时间,采菱跑得很快,一溜烟已不见踪迹。
凝视着那抹削瘦的身影,男人唇边的弧度加深了。
这女人……有意思,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翻出她的底细
“采菱,你看这件礼服好不好看?”况晓珊撩起礼服的裙摆,在采菱的面前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一转眼,那个漂亮得好似芭比娃娃的况晓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美得好像个仙女下凡一般,更加讨人喜爱了,采菱亦脱胎换骨似抅蜕变成一个体态曼妙的大女孩了。
采菱那狂放的野性美与况晓珊温柔似水的风格是不一样的,两人极端矛盾的气质,教她俩无论身在何处,总是绽放出一抹强烈的对比光芒。
采菱就像一朵多刺而艳丽的黑玫瑰,有着令人情不自禁想被吸引的神秘热力,耀眼奔放的她总是教人疯狂痴恋,然而,想摘下这朵黑玫瑰的人却被她身上的刺扎得伤痕累累。
况晓珊就像一朵纯洁无瑕的百合,有着良好的身家背景和一派的纯真善良,与生俱来的高雅气质使她总是让人魂萦梦系。
是呀,况晓珊是一朵纯洁的百合,谁能有本事摘下这朵高贵的花,谁就是最幸运的人。
采菱疑惑的打量着她,为何无论何等幸运事都让况晓珊捞上?她父亲拥有强大的财势与权势,她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对疼爱她的父母,以及一个叱吒风云的未婚夫,而她岑采菱却什么都没有。
“采菱,你应该知道磊齐有多么英俊、多么迷人才对的,你可还记得有一年,在我的生日派对上,陪我舞出第一曲的男人吗?那个男人就是磊齐呀!”况晓珊的思绪顿时陷入回忆当中,脸上带着几分小女人的娇羞.
“我没见到他,那天我因为有事,所以很早就离开了。”采菱别开头,谁有兴趣融入那伪善的世界里?什么生日派对?她长这么大,从未有人真正的关心过她,而晓珊不一样,一个生日就搞得好像旷世婚礼般的隆重,采菱怎有心神多留一会儿
“你没见过他本人真是太可惜了!采菱,再过四个月,我就是磊齐名媒正娶的妻子了,报章杂志都大幅刊登了我们的喜讯呢!天啊!我能嫁他为妻真是好开心啊!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况晓珊望着镜中的自己,一忆起她即将成为磊齐的妻子,她就好开心,不断旋转着身子.
磊齐是唐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冷峻、自负、傲慢、高大、英俊又迷人。
况晓珊第一次见到磊齐是在她的生日派对上,她永远也忘不了初次见到他时那种震撼。
一见钟情让况晓珊开始对磊齐朝思暮想,然而他一双冷漠的眼神几乎剐碎她的心。
磊齐对况晓珊总是爱理不理的,她为此伤心不已,也因太思念他整天以泪洗面,况世廷不忍女儿为情所伤,只好厚着脸皮主动向唐氏总裁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