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其实……嗯,据初步了解是一个叫于陈彩的老妇人,在路上中风昏倒送到我们急诊室,最后没有急救成功,家属认为是医生没有尽力。所以……”
“病人死亡是我们的过失吗?”翟昊顃锁紧眉心凝聚愤怒。
“……看起来……应该不是。”
他愤恨地大手一挥,哐地打落桌面上的骨瓷茶杯。“什么叫看起来不是?那天是哪一组人员负责急救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怎样?你得去问个清楚啊!光在这儿六神无主有什么用呢?”
“是是是!我们已经努力在查了。”曾晴被他雄狮般的怒吼吓到“皮皮挫”。
“半天之内,我要拿到所有详细的调查报告。”
他一字字铿锵有力的下达指令。“曾组长你听着,不论用任何方法,软的也好,硬的也罢,先给我把那帮人打发掉!再这样给他们闹下去,我们医院还要不要开门?”
“是。我马上去想办法!”曾晴匆忙退下。
连续在烈日下跪了几小时,悲哀又疲倦的于苹只觉全身空乏地快昏厥过去
“你还好吧?要不要先起来到走廊里边歇一下?”
哭泣过度而显迷蒙的视线前,隐隐然浮现一张忠厚老实而略显腼腆的青年男子脸庞。
“你已经几天没吃没睡了,万一中暑就糟了。”
“……宏青哥,我没关系——就算死,我也要死在翟昊顃面前。”
“你不能拿自己的命跟他拼。”何宏青语重心长。“他们有钱有势,大家有得耗呢,你要保持体力啊,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