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哦,袁风,我不想旧事重提,更讨厌被你训话。”杨荭荭顺手抓起摆在桌上的指甲剉刀,锋利的尖头充满威胁性的指著他那张俊脸。
“干嘛啊?你想谋杀我的亲密爱人啊?小心我咬断你的手指头哦!”安迪对她的行为不甚满意的嘟起嘴。
“荭荭,我可以很仁慈的原谅你的不懂事,不跟你计较,不过拜托你有点智商好不好?”袁风头痛的用手支著额头,“今天不管公司有没有赚钱,房租还是得按月付,每个月二万二的开销,我不见得不比你著急,但是客户不上门,我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叫我沿街拜托别人上门求助吧?”
不是袁风爱说风凉话,濒临倒闭的事实就摆在眼前,难不成要他死给她看?
“哼,懒得理你们,真快被你们两个气昏了。”杨荭荭沮丧至极的跌坐回椅子上,索性用剉刀修起自己的指甲来。
“荭荭,不是我爱说你,瞧你凶得多像只母老虎,日后若无人问津,你可别怪我没事先警告你。”她再继续这样下去,恐怕早晚会成为老处女。
“你啰哩八嗦下去,我就用剉刀把你的脸戳成蜂窝。”公司三天没进帐,杨荭荭都快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里了,还得受他的窝囊气,真是够了。
“我今天总算是认清你有多么的残忍,你明知我全身上下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这张俊脸了,你——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
不过,说真的,你既然已拿了那男人的一百万,来成立这个征信社,你那该死的温柔可爱就该用力把它装出来,否则日后当具诱骗到王子的心,和你交往之后才发觉原来你是这么凶悍的女人,不呕死才怪。”
要在家一个样,出门又是一个样,她的伪装功夫还需磨练几年呢!
“臭袁风!”如果眼神可以杀人,袁风不知死过几千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