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是对瑞琴有好感的,她温柔似水,像道和煦的、轻轻吹拂的春风,只是当年碍于年龄的差距,他只能收起自己的倾慕,静静地守护在她身边,哪怕她结婚、生子,她永远都是他最心疼的小学妹。

她的受伤打破了姜尔东心中的藩篱,他不顾一切地倾诉:“幸好你没事,我回到工作室,采证的监识人员告诉我所有经过,我一路飞车赶到医院,恨不得自己就在你身边。”

袁雅桦只觉得有一盆冰水当头淋下。她空洞地望着眼前,姜尔东宽敞的胸膛充满安全感,只要能依偎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在他怀里倾诉自己的委屈,她想这么做,被他拥抱的瑞琴也是这么想,她哭泣着,断断续续倾吐今天的遭遇和她心里的惊恐。

“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跟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我以为他再也找不到我,不能打我……”

“乖,我在,没事了。”姜尔东抚着她的发,在她耳旁温柔安抚,语气心疼又愤怒。

“我好害怕,我不想再被他打了……”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再打你,从今以后,我都会在你身边。”他急切地保证。

这画面多美,多温馨啊……阳刚的姜尔东,温柔的瑞琴,一个高大精壮,一个柔弱纤细,一个粗犷,一个精致,这样的画面,美丽动人得救她羡慕。

是啊,瑞琴和她是不一样的,瑞琴需要细心呵护,而她是无敌女金刚,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需要。额头的伤算什么?医生都说了,只要不发炎,七到十天就能拆线了,很简单……袁雅桦如此懦弱地想着,但萱萱不服气,跳起来替好友打抱不平。

“够了!姜尔东!”萱萱看看含泪的好友,心狠狠一揪。“你心疼的小学妹只是被呼了一巴掌,你需不需要关心一下你的“合伙人”,她为了保护你的小学妹,被你小学妹的前夫用板凳砸破了头,缝了五针,是不是更应该分得您一点点关怀?”

姜尔东看到雅桦额头上的纱布,他环着瑞琴的肩膀,皱眉问:“伤口也太大了吧?怎么没闪开呢?”

袁雅桦凄凄一笑。“我有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