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才几年没见,没想到嘴皮子倒是愈练愈厉害。”
“哪里……”翟语冰不假思索回以冷枪。“一个女孩子孤立无援地在竞争激烈的社会里讨生活,这只是基本功夫。你们这种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天之骄子当然不会懂……”
“喔?听起来你似乎混得很不错?”他话语中尽是夹枪带棍。“本来,我以为你会继承母业,成为酒国名花什么的,没想到你是‘歹竹出好笋’,有模有样成了金融界的粉领新贵哼,差点跌破我眼镜。”
“翟昊禺,我真后悔接听你的电话!”她怒冲冲地回话。这几年,我们各过各的日子毫不相干,何苦非要找我麻烦?”
“喔?有吗?你反应太过了吧?我什么别的意思也没有——”翟昊禺以平淡的语气挖苦讽刺。“好歹曾经兄妹一场,本来,我是好心打算倘若你成了酒国名花,哪天一定带着大班兄弟去捧你的扬。”“住口!”翟语冰怒火直冲脑门,深吸几口气,缓言清晰道:“很抱歉,让你失望了。不管生活多困苦难过,这些年我一直努力活得理直气壮。你听好,这辈子休想看翟语冰的笑话!再见!”
忿恨挂掉电话,翟语冰气得急喘吁吁,委屈羞辱的眼泪涌在眼眶。
她真是不明白——事隔这么多年,翟昊禺竟然如此恨意不减?一出口便非要致人于死地?翟昊禺为什么还继续憎恨无意成为第三者的母亲?”一辈的感情纠葛需要由她一个无辜弱女子来负责吗?
“怎么了?客户又乱骂人啦?”
同事小茹看她眼眶红润,关怀地递给她面纸。“哪一个客户这么‘白目’?要不要报告经理来帮你处理?”
“没有。不是客户。”翟语冰摇了摇头,拔干眼泪苦苦一笑。“没事的啦……别理我。”
“不是客户,你干吗伤心掉眼泪?”小茹万般不解,试探问道:“你交男朋友啦?那男人声音好好听,长得帅不帅?”
“不是!你说到哪儿去了?”翟语冰低头理人文件堆中专心工作,闪躲同事好奇追问。“只是……一个,嗯,一个远亲而已,你别乱想。”
“喔——远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