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高下巴看着他。「你不必一再提醒我。」

「如果妳还记得自己的身分就不会公然大胆地和他互抛媚眼。」抑不住胸中波动的情绪,他咬着牙气冲冲地说。

丁佩缇既尴尬又生气,表情僵硬地对他说:「你要我解释几遍才肯放过我,我没有和他互抛媚眼!」

「我明明看到妳眼中含笑。」

看到他眼中嘲讽的光芒,她快气炸了!

「我不想再多作解释。」丁佩缇咬牙切齿地道。

「无法抵赖又不敢承认。」英俊的脸孔挂着一张没有表情的面具。

「够了!」她的声音蓦地拔尖。

徐浩镇并没有因为指控得逞而高兴,他的脸色僵凝如蒙上一层冷冽寒霜。「恼羞成怒?」

他愈说愈不象话。

丁佩缇气得握紧粉拳,若是可以,她真的很想给他一拳。「我再说一次,我、没、有、跟、他、互、抛、媚、眼。」她咬着牙一字一字迸出。

「最好真的没有。」

他那不信任的口吻无非火上加油,丁佩缇愤怒地向前跨一步逼近那张俊脸,负气地道:「就算有这回事,你也无权干涉。」

蓦地,徐浩镇变得像石雕一样僵直,目光冷得像寒冬的冰。

「我答应你演这出戏,可没答应你不能交其他的朋友,这其中包括男人。」丁佩缇近乎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徐浩镇沉着脸起身,高大的身躯强压似的逼近她。「既然答应我演这出戏,妳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再说,我徐浩镇的未婚妻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只是看对方一眼,我就被挂上『水性杨花』的罪名?」丁佩缇无法相信耳朵所听到的指控。

「在我的感觉,妳唇边轻浮的微笑充满挑逗。」徐浩镇蓄意嘲讽的声音无比冰冷,脸上布满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