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法明白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尤其是下半身似乎着火了似的,不断的燃烧着。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躯,想要摆脱这股热流,但她愈动,那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却愈强烈,令她忍不住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声低吟。

「嗯……」

「别怕,苹儿,再动一动。」他又探入第二根指头,企图将她的小花x撑开些,她实在是太小了。

以她目前的「尺寸」,恐怕是无法接受他硕大昂扬的男性,他得先让她做好接受他的准备才行。

「嗯!」

她惊骇地不断扭动身躯,在他探入第三只手指时,她终于在狂野的扭动与他手指规律的抽动下,爆出一声惊叹,身了也达到了一种莫名的欢愉,让她快乐得只能不停的低泣,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缓缓地抽回手,温柔地舔舐着她的泪珠,将她放平在床上,翻身压住她,再将他的「棍子」对准她的花心,他知道她一定会痛,可他决定让她「先苦后甘」。

他正准备一举入侵,突然,一声奇怪的夜莺声响起,他立刻停下进攻的动作,静下心,仔细听清楚。

「夫君!」苹儿却怯生生的问:「我刚刚怎么了?我感觉好难过又好快乐,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她的小手仍好奇的抚摸着他那硬得几乎快「爆炸」的棍子,「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你还没告诉我耶?」

他眼见苹儿完全遗传到岳母大人碎碎念的功力,心知若再让她继续问下去,他就会直接强要了她,他只好温柔的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倒卧在他的身下熟睡。

他自个儿则是恼恨的吸气呼气长达两百次,才稍稍隐忍下猛烈的欲火。

当他再次听到那奇怪的夜莺声时,他随手套上件衣衫,将苹儿盖得密密实实后,才飞身自窗口跃出。

见到一脸兴味的玄武庆,樊力行立刻知道他刚才一定亲眼目睹了他和苹儿的「好事」,也知道他八成是故意让他「欲求不满」的,他突然很想痛扁这个不知死活的师弟一顿。

「你最好有重要事情,否则……哼哼哼!你就自求多福吧!」

樊力行将指关节掰得咯咯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