叽哩咕噜念了一大堆,好在常家位在最顶层的二十八楼,有大把时间让她碎念个够。

砰!打开第一道厚重的铜铸雕花大门,翁蝶语手里拿着钥匙,蹑手蹑脚地把头贴在第二道门上,静听屋里的动静——

嗯,没声音……应该没人在吧?她陡然松了口气,内心暗自窃喜。

没想到,那扇门竟然毫无预警地被拉了开来!

一张顶着微乱黑色短发的俊脸探了出来。「妳?你在干什么?」

「我……」翁蝶语喉咙一紧,特别是对上那灼亮清煚的眸,她整个人动弹不得,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神哪!您对我未免太残忍了吧,方才我求了半天,怎半点都不灵啊……

「奇怪?以前都不是这个时段打扫啊?」常若舆拉开门,方便一身「家伙」的翁蝶语进门。「欧巴桑,以后可以晚一点再来没关系啦。」

「咳……」翁蝶语只点头表示听到。

其实她根本连头都不敢抬,进了客厅便直往厨房冲。

真要命!这男人是怎样?丛林里逃出来的原始人吗?怎么老不穿上衣的啊?

翁蝶语的生活圈里多半是女性,一个高壮威武又裸露上身的「猛男」靠这么近,委实令她脸红心跳兼呼吸窘迫。

更何况,那张俊美又有个性的酷脸,流露出一股慑人的气势,寒潭般的眼瞳深不见底,叫人不敢直视地避之唯恐不及。

「喂!欧巴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