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真的?我是没注意,或许……是压力太大。」
吴若风抹了把脸,拍拍童若箴的肩。「走!既然压力大就要放松──咱们找地方聊聊,我最近碰到一件满邪门的事,你恰好帮我琢磨一下。」
「邪门?难不成……是关于女人?」童若箴直接反应。「呵呵,那你是找对人了,打发那些苍蝇──般黏的女人,我多的是经验,说真的──不灵随便你!」
「这小子!这么臭屁……说得好像你没正经事干,专门跟娘们斯混似。」
吴若风狠捶了兄弟肩头,放心吐露心事。「唉,也还好你回来,不然我可有得苦恼了……」
「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最不羁、难驯的若风哥一脸苦瓜?」
「嗯──这么说吧,从我知道自己是个男人以来,女人只爱偷我的身体、我的心,却没有哪个女人只偷我衣服的──你说不邪门吗?简直是撞鬼。」
「啊?只剥你衣服?她对你没兴趣?还是你的表现让她失望?」
童若箴皱眉不解。「怪哉!我们九个戎爹养大的兄弟,可能没人这么漏气?你该检讨啦!呵呵……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你铁定荣登旁首!」
「哎,人已经够烦了,还亏我?真没同情心!」
吴若风脸色黑了又红,他首次在兄弟面前觉得丢睑。
「嗯,没错。从你脸色看起来,确实是很苦恼的样子──」童若箴同情的叹口气。「走吧,到外面好好喝一杯,你把事情来龙去脉,好好说给我听。」
从工作室离开,章皓云的心情十分低落。
她连著几天,埋首试染新颖的款式花色,仿照吴若风身上穿著的衣物,却仍旧做不出心目中想要的、某种别人做不出来的特殊效果。
唉……是天生没有功成名就的命吗?气馁的她一再自怜自疑,不住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