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了没有?”浓浓送来一杯温热的开水。
余颂贤点头,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又懒洋洋地趴回去。
“贴布有效喽?”
她再点头。
“怎样?原先生人很好吧?”浓浓打算将“摸耳事件”大肆渲染让其他两个好友知道。刚才的情节真的是好浪漫、好浪漫!
“势均力敌的好手。”余颂贤谨慎评估。
“势均力敌?你还要跟他争范琼琼?”
“当然。”
浓浓眨眨眼,哇哇叫。“他完全当你是女人耶,你还当他是情敌啊?”
余颂贤舒服地闭上了眼。“谁教他“肖想”我的琼琼。浓浓,我是男人,琼是我的。”
阿贤说得理所当然,浓浓必须撑住墙壁以免自己跌个满头包。
这人、这人——还在作她的变性大梦,追求者和情敌完全分不清?
第二天早上,余颂贤神清气爽地站在五楼甲板上,所有晕船现象因贴布的药效而全数消失,最重要的是,除了昨晚的昏昏欲睡之外,没其他的过敏反应。药盒上说明,这药效长达七十二小时,这代表在回基隆港之前,她绝对不会再受晕船之苦,快乐啊!
她敞开双臂,接受阵阵的海风,开心地咧嘴而笑。
“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