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平民阿哥是一回事,但可没几人瞧得起他!”
钱含韵脸色丕变,“这……那皇上怎可将兰屏指给他呢?”
“就我所知,皇上已多年不曾闻问史家母子,应该不知道史建仁
这些坊间传言,这一次恐是因额娘请求七阿哥要皇上赐婚,皇上才想
到他。”罗尔烈忍不住摇头。
“这阿哥那么多,干么会因兰屏而想到他……”钱含韵顿了一下,
随即明白问题所在,她气冲冲的道:“是因为兰屏脸上的胎记对不对?
而史建仁脚残,皇上就这样将两人配在一起,求个公平是吗?这是什
么鬼道理!”
“含韵,不可以这样批评皇上!”罗尔烈虽然出口斥责,但心有
同感。
“太过份了,郎都呢?他都没有帮咱们兰屏说话?太可恶了!”
钱含韵根本没听进丈夫的话,气得哇哇大叫。
“君无戏言,恐怕郎都也没办法。”王宝玉此时是后悔极了,将
女儿指给那样的人倒不如让她留在家里。
“嫂子,我们找郎都去!”冲动的罗尔格拉了钱含韵的手就往外
跑。
罗尔烈咬咬牙,气愤的身形一闪,窜到两人的身前,“够了!你
们难道要去指责郎都,再让皇上判一次辱骂皇储的罪吗?”
闻言,两人硬生生的停下脚步,不敢再造次。
“我找七阿哥谈去,顺便请他带我进宫去探望兰屏,你们全待在
家里。”
“是!”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下,罗尔烈差人牵来神驹,飞身上马直奔七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