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种诬陷他人以达到目的的卑鄙手段,她是怎么也想不到会出自

热诚的媳妇,和虽吊儿郎当却毫无心机的儿子。

她不明白他们怎么会天真的去挑衅大清的律法!

“老福晋,王爷回来了!”阿仁的惊喜声让三个谈论的人连忙将

目光移向路口,只是看到罗尔烈骑乘神驹的身后并无郎都的轿子,三

个人的心全凉了半截。

“来不及吗?”钱含韵喃喃低语,一张脸愁云惨雾。

罗尔烈飞身下马,将马交给阿仁后,对着急忙趋向前来的众人道

:“甭担心,郎都正偕同兰屏朝这儿来,我们在这儿恭候之余,也得

赶紧想想,能有什么法子保住……”他沉重的眸光一一看向妻子及罗

尔格,“你们两人。”

“不必了,这事就我来扛好了。”钱含韵迫不及待的举手。

罗尔格瞪她一眼,再将她的手拉了下来,“大哥,不关嫂子的事,

是我……”

“我是要你们想法子,不是要你们争着认罪。”罗尔烈不悦的瞠

视着两人。

钱含韵与罗尔格互视一眼,无言的交换着——还是努力的动动脑

好了!

郎都与罗兰屏一抵达景罗王府,众人便往清静素雅的书房而去。

书房外是一簇翠绿的竹林,随风摆动,在黄昏的满天红霞下,别

有一股宁静与沉寂。

众人在书房人坐,阿仁急忙为众人沏来一壶茶,随即离开,但仍

克制不住焦虑的心,守在书房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