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但一连串“砰,砰,砰”的声音,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个人

的耐心还真强,他怕再吵下去会吵醒了水蓝,只好轻柔的起身,套上

衣裤,再大步的步下楼去,按下电动门开关,一边以中等的音量道:

“敲什么门?赶着投胎吗?一大清早扰人清梦。”

铁卷门缓缓的上升,凌裕飞没想到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身亚麻蓝白

色套装的蔡欣玲。

他双手环胸瞪视着她,“我说这位后母,你有什么超级大事要在

清晨五点找我谈?”

她抿紧嘴越过他走入厂内,瞄了二楼一眼,“那个水蓝睡死了?

我拍门拍得手都疼了,她竟没听到?”

他的神色由硬转柔,笑笑的道:“那是一晚做爱太多次,她累垮

了。”

蔡欣玲不是滋味的撇撇嘴,频频压下涌上的炉火后,才梗声,道

:“你知道你父亲为你付给柏家五千万的事?”

他点点头,气定神闲的反问:“有问题吗?”

“当然有,因为那些钱是我赚的,我在你这里也没得到什么好处,

凭什么我要为你付钱了事?”她一脸阴霾。

“钱是你赚的?”他质疑的拉高音调。

她冷哼一声,“你父亲的脑袋在几年前早就架空了,他连一个字

也挤不出来,这些年写的书都是我代笔的,你说是不是我赚的?”

凌裕飞冷冷的瞟她一眼,“就算如此又如何?我爸在如日中天时,

难道没有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