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两人走得快,衣裳也没怎么湿,一切都还好,但金镇宇刚这么想,就听到温蓝逸出一道闷闷的呻吟声。

他连忙将目光自洞口移开,看向坐在洞内大石块上的温蓝,她正将手上的厚手套脱下来,而一双柳眉纠得紧紧的,粉脸苍白显现痛楚。

“怎么了?”他立即走近她,随即看到她那双粉嫩的小手居然起了水泡,还红肿不堪,他浓眉一皱,“怎么会这样?”

她痛得柳眉差点没打结,“许是挡着那粗枝条儿使力上山,磨蹭来的。”

他不舍的看她咬白了下唇,脱去她脚上的绣鞋及袜子,不出两人意外的,小脚上也有水泡,有的都磨破了。

金镇宇真的很舍不得,但由于他戴着一张人皮面具,在温蓝看来,他根本面无表情。

她冷嗤一声,倒也没说话,只是……她蹙起眉,她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会有一种难以形容的熟悉感?而这会儿又为什么对他的面无表情感到生气?

他只不过是一名随身侍卫而已,她是脑袋不清还是怎么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想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丝关切之情?

金镇宇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也没去注意她那看着他的思索眼神,他急着从王容风帮他准备的包袱里找出一些药,而王容凤也没让他失望,他找到外番进贡的消肿冰镇膏药跟纱布。

拿了这两样东西,他起身就到她面前,再次蹲下身子,打开膏药就要替她的手上药。

“我自己来。”她虽然觉得自己脑袋混沌,但她还清楚她的玉手可不是这个侍卫可以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