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镇宇目送走进房间的温蓝后,再将目光移到眼前双眸闪烁着愤恨光芒的曾姿仪,莫名的,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

翌日,温蓝跟金镇宇在天微微亮之际就用了早膳,准备好七天份的干粮、水跟衣物,入山去了。“看来他们准备在上面待几天才下来。”

梁正杰凝睇着那名长得虎背熊腰的侍卫背了一大袋的东西在背后,步履却轻松,看来功夫深厚。

曾姿仪也凝望着两人的身影,指示道:“你也准备些干粮跟水尾随在他们后面,他们没下山,你也不准下来!”

“这……”他不解的看着一脸怨恨的她,她昨儿突地到他房间要他暂缓出发,等她指示,而天泛鱼肚白,她即来敲他的房门……

曾姿仪摸摸过了一夜,仍然隐隐发疼的脸颊,“温蓝掴了我一耳光,我要她死,这个眼中钉,我绝对绝对要她下不了山,你明白了吗?”

梁正杰皱着浓眉,点点头,立即准备些东西,另外还到镇上商家买了过年过节的小烟火,才施展轻功由另一条小径上山,避开温蓝跟那名侍卫。

而金镇宇跟温蓝从另一条蓊郁的山林小路入山,一路沉默的走着,温蓝毕竟是金枝玉叶,才走了一小段路就已香汗淋漓、气喘吁吁了。

“休息一下吧。”金镇宇闷了多日不跟她开口说话,倒不是怕她会识出他的声音,而是心情欠佳,原因当然是她不是为了他而来这儿找仙药。

这几天走下来,他发现自己愈来愈在乎她,甚至对她动了真感情,但分明是爱错人了……

身旁老绷着一张脸的年轻侍卫突然开口说话了,正以袖子轻轻拭汗的温蓝还真是讶异,她看着他,“原来你不是哑巴。”

他抿挽唇,“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