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那个女人根本是相看两相厌,水火不容!

曾竣盛倒是笑了笑,“皇后可比太皇太妃还有权势,你怕什么?”

她捺着性子开口,“爹啊,如果我是皇后,我当然不怕她,但如果我只是个嫔妃呢?太皇太妃是比我这个嫔妃大吧?”

他愣了一下,“说的也是,但皇上应该会立你为皇后的。”

“应该应该!你这话说几天了?皇上那儿有消息传来吗?这几天皇上也静悄悄的,也没过府来看爹爹,我想,他一定是被哪个被甄选上京的名门淑女给勾了魂,早忘了咱们父女俩。”她是又气又忧。

曾姿仪真的是这么想,并非她对自己的容貌没有信心,但一山还有一山高,何况,光那个温蓝,她就有种自叹弗如的感觉,谁知道审议官到各地甄选送入京里的美女,又是哪种国色天香?

“不会的,爹在宫中有眼线,皇上对那些已进宫候选的千金女,连一个都还没见上面呢,她们全被聚集在先皇盖的百花殿里。”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原本他想继续装伤势未愈来争取皇上的关切,多来府中走动,和女儿就多有接触的机会,但没想到等了数天,皇上却没再来。

据他安排的眼线透露,皇上这几日都在招待一名头发花白的老妇,据侧面了解,那好像是先皇在民间的一位挚友,但他认为应该是先皇的红粉知己,而且交情匪浅。

听说皇上跟她是一见如故,闲话家常时还撤去贴身宫女、太监,在正殿、养心殿、朝天殿、承恩殿等等各个宫殿,都曾为她设宴,那老妇不知会不会动摇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

见爹爹陷入沉思,曾姿仪可捺不住性子了,“爹,你别躺着了,带我到皇宫去见见皇上,可能的话,也让我看看那些候选千金长啥样子,免得我胡思乱想、提心吊胆的。”

“也对,事情跟我想象的不同,就别在这上面磨蹭了。”曾竣盛起身,换上一身蓝绸官服,穿戴整齐的偕女乘轿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