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圆圆看着笑容满脸的他,看来她得习惯这么亲密的夫妻关系,还有他愈来愈灿烂的笑容。她点点头,跟着他要下床,却见他脸色陡然一变。她不解的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一脑袋顿时一轰,完了啦。怎么见人?她全身上下都是那个那个之后的痕迹!
拓跋靖禹好不尴尬,但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真的怪不了他,她浑身软嫩嫩的,没想到那么容易瘀伤,随便吸一下就出现淡粉红的印痕。
他抱着她进到寝宫后的汤池,她红酡着脸儿任他温柔的为自己净身,偷瞧他自行净身后即起,再拿了条大毛巾裹住她。
从头到尾,她都不敢对上他的眼,因为太亲密了,她感到浑身酥麻。
娇妻从未如此顺从过,拓跋靖禹莞尔一笑,抱着她回到寝室,拿起药轻轻为她涂抹,明明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仍令她脸红心跳,她因娇羞,再加上刚沐浴完,全身除了吻痕外,皆泛着白里透红的诱人肤色,如此滑嫩——“其他部份,你可能得自行涂抹,我担心会再次沉溺于你的温柔乡。”
这话代表她对他很有魅力?看着他背过身,迳自着衣,郝圆圆开心的甜滋滋笑起来。
在东城门外坡地上,黑压压的一群人屏息以待的祈祷着、等待着,皆目不转睛直盯着那一个又一个的筒车,众人半年的努力能否成功?马上见分晓。
终于,筒车开始转动了,沟渠里的水流也顺利往上坡田地流动呈放射状灌溉田地,“成功了!成功了!”
众人的欢呼声几乎响彻云霄。
“是啊,成功了,水流上去了!成功了,灌溉水上了坡地了!上去了上去了!你好棒啊!”
郝圆圆也在人群中,抱着拓跋靖禹又叫又跳。
“不,是你好棒。”他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