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婆,她是我妻子!”

拓跋靖禹此话一出,直背对着他的老太婆总算回过头来,一脸惊愕。“她是皇后?”

咦?床上的郝圆圆一愣。怎么两人认识?

“好吧,既然是皇后,那就不能拿来当活体研究了。”鬼婆婆抿了抿唇,手一挥。郝圆圆身上的针竟然全数拔起又落入她手中,那些令她热到不行的蜡烛也全灭了。

顿时,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谢谢鬼婆婆。”拓跋靖禹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别谢,只能说你采得早,我动作慢,早知道,该先将她解剖了才是。”

什、什么?”

郝圆圆鸡皮疙瘩还没掉完,就让拓跋靖禹拉出门外,一个纵身飞跃,正巧落坐在马背上,他立即抓起缰绳策马离去。

坐在他怀中,但她仍忍不住回头看着月光下隐约可见的古屋“她到底是谁?”

“鬼婆婆半年前在这里落脚,但不跟附近的人谈她的来处,白天不出门,只有入夜后才到处话动,总是披头散发,一件灰色长袍又不愿与人交谈。”

“长那样,也很少人敢跟她交谈吧!”她忍不住插话。

“是,因为长相,孩子们会怕,所以,有人出面请她移居到别的地方去,毕竟这栋屋子废弃已久。”

“老太婆一定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