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很狂野,像是渴望了她很久,可这一点道理也没有,他们根本不认识。
他愈吻愈深,竟吻得她仿佛就要心魂俱失,几乎快忘了这是个侵略又无礼的强吻。
但后来,他的吻慢慢变得温柔,直到两人气息相融、她也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时,他才觉得够了,停止掠夺。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她被吻得肿胀的红唇,再将瘫软无力的她抱放到床上后,才转身飞掠离开。
苏妍恩气喘吁吁的坐起身来,用力的擦拭唇瓣,像是要抹去男人留在上面的气息。
她下了床,迅速的点亮烛火,不意外的,寝室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地上那一滩血证明刚刚的事绝非一场梦。
他到底是谁?他的身手比起她有过之而无不及,却没有杀她,是发非敌吧?可是,他救了她却也轻薄了她……
想到这里,她大为光火,却不是气他的轻薄,而是气他的胆怯一既有胆子吻她,怎么没有胆子以真面目示人。
她深深的吸了口长气,逼自己别再去想,她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她看手迅速写了封信函放入怀里,吹灭烛火躺到床上后,按了秘密闭关,床板立即翻转。她进入床底下的长长地道,很快的由皇宫外墙旁的一处秘道开口出宫,随即身形飞掠,一路来到街上一处灯火通明的“观宁寺”。
这间庙字香火鼎盛,香客从早到晚络经不绝,即使此刻已是二更天,仍有一些香客在此参拜。
她刻意避开那些捻香膜拜的香客,登墙越瓦进到最里面的殿堂,将信函交给一名在佛像前敲木鱼默祷的圆德老师父,接看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