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而你们,尤其是你——」他恶狠狠的瞪著脸色苍白的柳纹绮,「你还真会演,我这个老手反而被你这个生手给唬了。」
「我、我不知道你知道了多少事,但我得声明,爷爷跟我拟定的计画在邓亲王上门找碴,我下跪磕头的那件事开始,就没有照著计画走了。」
「所以怎样?我得感谢他来找你麻烦,要不,我不是给你唬得更久、更惨了?」
她不知该回答什么,他的眼神太冷了,她有一种置身冰窖的凉意。
他紧绷著一张俊颜,从怀中抽出一张写好的休书扔给她。
看著上面仍然末干的墨水,她知道他刚写不久。
「这是休书,我刚回来写的,但是——」他抿紧了唇,「我本以为用不上的,你们不可能联合起来骗我的,但我错了。」
「休、休书?!」
陈柔愣了一下,连忙上前拿走那张休书,焦急的看著古玉堂道:「玉堂啊,不行的,你若真的休了她,不仅孩子,一百万两、五十万两的黄金全归她,就连远流山庄的一半家产也得给她——」
「但只要你不休了她,除了那两笔稿赏她生儿,生女的奖金外,孩子,远流山庄是共有的,我们签了密约的。」古修齐也迫不及待的接下她的话。
他难以置信的看著两老,「这算是哪一门子的条件?」
「是我提的。」柳纹绮的声音插了进来。
「你——」
「没错,我家三代经商,我是玩算盘长大的,打从我知道你这个未婚夫风流帐一堆后,我就思索著该如何保护自己。」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