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随心所欲,不找任何人诉苦,不让他人有羞辱的机会,怎样?”她冷哼一声,“借过!”
项邑尘没料到她会这么粗鲁,一时竟被她挤开来,他回身看着浑身冒火的娇小背影,不知为何,他竟然很想笑。
接下来,一连几天,古柔柔都重复找碴——不是,找忙来帮,可为了不让项家兄弟不敢用早餐,所以,就这项她没坚持。
当然,一定有挫败感,不过,当她一天一天的拿飞镖把魏香吟那张画像给射到稀巴烂后,她脸上的笑容也愈来愈多。
想想,随遇而安不就是这样?她一个现代人来到古代,有吃、有住、有身份,还有个帅到不行、正直宽容的丈夫,纵然他对她观感差,她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也该谢天了,那串飞镖应该可以拿回去还了。
她听说过,时间是最好的心灵解药,但在她看来,这应该也是种挣脱不开后的释然吧,不然,又能怎样?
她微微一笑,踮高脚尖把墙上的仕女图拿下来,请丫鬟拿去丢掉。
那丫鬟提着仕女图走出房间,这才敢低头,困惑的看着已经全毁的仕女图。少夫人又怎么了吗?
她摇摇头,往长廊走去,见到项邑尘迎面而来,身后还跟着杜总管,她连忙欠身行礼,“少主。”
项邑尘盯着她手上那幅破破烂烂的仕女图,“这是?”
“禀少主,是少夫人交代丢掉的。”
他点点头,眸中闪过一道疑惑,可什么也没说的越过她。
杜总管随即跟上来,“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