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友你--”
“我?”傅文成呵呵一笑,“玉云天性温柔,拥有倾国倾城之貌,再加上琴棋书画之精,能否贵为后妃,端看她自己的造化,我并不强求。再说,我也有自信为她寻得一椿好姻缘。其实我比较担心的是--”“玉琦?”说到她,房普不禁笑开了嘴,玉琦那不按常理出牌、活泼如春神般的吸引力,再加上不食人间烟火的纤细玉貌,使他一直希望能为她绘图一幅,奈何这口叫“普伯伯”的她,根本静不到三分钟,虽以她的动姿完成了画,但总没抓到他想要的那份神采。轻叹--声,房普不免在心中希望着此次能让他好好地绘她的纤质丽颜。
“说到玉琦--”傅文成的脸一下子苦了一半。
“爹,普伯伯。”玉云欠身,花容月貌、温婉的模样令人动容。
“呵!玉云,一段时间未见,出落得更大方了!”房普不禁赞道。
“谢谢普伯伯的赞许。”玉云一张嫩脸倏地绯红。
“好友,有时我可真嫉妒你有一双如此出色的女儿,一静一动皆是国色天香;世间女子无能比拟:”房普真心地道,其实玉云及玉琦虽为姊妹,但脸孔与孪生子无异,只是一好动一思静,气质上的不同让人能轻易地分出谁为淮。
“好说!好说!说到玉琦,她人呢?”傅文成看向玉云。
“她、她说……”玉云吞吞吐吐地,不知如何转述玉琦的话,而且房普也在场,这--她瞥了房普一眼。
房普豪爽地笑了几声,“没关系的,玉云,那小娃儿说的千方百计老是语不惊人死不休,我已习惯了。”
“说吧!玉云,我看她还想扯些什么?”傅文成也是一副早已见惯之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