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得结结巴巴,声音更是细如蚊蚋,但他内功强、耳力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

他边为她梳理一头乌丝,一边回答,“被子已叫丫头换掉了,至于感觉……”他 邪笑的反问她,“你认为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她俏脸通红,垂低螓首,但仍难掩扭捏。

“我、我看书的,书上写女人会哀哀叫……呃,可能我醉死了,才没感觉。还有 ……说……初夜会很疼,可应该也还好,所以我没痛醒……都是酒把我弄迷糊了…… 什么欲仙欲死、飘飘然、销魂蚀骨……都没有……”她小小声的呢喃,像是在跟自己 对话,实则心里有很大的疑问。

她真的很好奇,而铠斳贝勒在昨晚跟她成了一对“无名有实”的夫妻,她已是他 的人了,这等亲密事儿不问他还能问谁?

闻言,铠斳真的是好气又好笑,至少她虽然有很多疑惑,倒还没有质疑到他的男 性雄风上。

不过这也是他坏,刻意逗她,自食恶果。

“还是……我帮你再复习一次?”他很好心的建议。

她脸倏地涨红,“不用了,大白天的呢。而且,在成亲前绝对不许再做了,那是 不对的。”

他微微一笑,“所以,我跟你会成亲了。”

不会。事已至此,她应该说出自己的身分,但此刻他用如此深情愉悦的眼神凝睇 着她,她没办法坦白。

难道,一个人拥有的愈多,就愈害怕失去,因此她的实话才愈来愈说不出口,即 使明知这是错误的,她也没有勇气面对?

第十七章

不成,这么做太恶劣了,她一定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