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双眸冒着两簇怒火,他哈哈大笑,“我的名声够臭了,甭担心,倒是你该担 心自己,因为我发现跟你在一起一点也不无聊,乐趣无穷呢。”
这、这是哪门子鬼话?韩小乔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太可恶了,她哭不对、笑也不成,到底该对他如何?
偏偏气得牙痒痒的,她却又不能对他怎么样,因为在不知不觉种,她已丢了她的 心。
主子怎么还不来?她该怎么脱身?
这一天稍晚,难缠的涵英格格主动带着丫头离去了。
享乐派的铠斳贝勒为弥补这段日子府内受苦难的奴仆,特令摆桌数席,大口喝酒 、大口吃肉,无主仆之分。
至于他自己,没有重新回到侍妾的怀抱,亦无通宵达旦的饮酒作乐,反而写了两 封信函交给威吉跟威良。
“速去速回。”
“是。”
两兄弟必须将手上的密函分别送到东方紫和祁晏在京城的探马手上,但尚未出门 ,就见到管事求见贝勒爷。
“呃,贝勒爷,您的一群朋友全上门来了。”
“什么?!”
话才刚说,一阵嘻嘻哈哈的谈笑声便陡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