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还是往前走,馥薇忍不住大叫。[那匹马不能骑,它正值发情期,还是匹未驯服的——]
[我比你懂马!]他转过身来,直接打断她的话。[只是,就算被这匹马甩出去,都没有你给我的伤害来得重。]
[我是无心的。]她泪光闪闪。
[一句无心,就要抹煞我所有的感情;一句无心,就要我们共有的回忆归零;一句无心,就要你忘了我,我忘了你。既然你都这么无心的表达你的坚决了,又何必再管我呢?]沙特雷看着爱人,笑得很悲伤,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身。
馥薇的喉头被酸楚哽住,说不出任何话来。她把他伤得好深啊,所以他才会说出这么绝望的话来,可是,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受伤,她一定要阻止他……
看到他转身打开栅门,她没有半点迟疑,施展轻功早他一步坐上马背,马儿前脚一仰,嘶鸣一声后,立即冲出栅门奔驰而去,沙特雷好在闪得快,不然铁定被它撞个正着。
回头看他没事,馥薇才松了口气,随即却脸色发白的发现座下的马儿完全不听使唤,她控制不了它,在马背上摇摇欲坠的,只能紧紧拉着缰绳,好几次都被甩得东倒西歪,差点坠马。
沙特雷早已跳上另一匹白色骏马,尽管仍是未驯服的马,但他了解马性,在它几次甩身还甩不下他后,他用力踢马腹,让它知道谁才是主人,几次人马对战后,他成功的驾驭了它,紧追着馥薇而去。
[快点,沙特雷先生,格格出王府了!]
王府里的奴才都吓呆了,偏偏王爷、福晋及小贝勒爷这会儿都不在!
森伯直指着门外,沙特雷急忙追了出去。不久,街道上的摊贩跟行人早就吓得躲在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