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他的棕眸裡透露了这些讯息,她的粉脸陡地一红。
「我、我要走了。」她急著想将马儿再拉回马厩去,但到底是马笨还是人笨?直的路不走,弯来拐去,走得她香汗淋漓。
沙特雷憋住一肚子笑意,策马来到她身前,挡住她的路。
「你是瞎子吗?」她兇巴巴的抬头瞪他,没看到她一人一马走得多辛苦,他还挡路。
「妳不觉得妳又多了一个把柄在我身上?」
他干麼答非所问,而且没头没脑的?「什麼把柄?」
他浓眉一挑,「譬如说,先前我亲了妳,而现在,妳不顾妳阿玛、额娘反对,偷学骑马?」
她杏眼圆睁。那个长舌的弟弟!「可恶,你到底想怎样?」
他莞尔一笑,「不想怎样,只是想教妳骑马而已。」
她咬牙,「好,看你有多大耐心教我」这麼说,是因為克彦很受不了她,不明白能学会轻功的她,為什麼在马背上就学不会平衡。
於是,骑马课程开始了。
不同於正常程序的是,这个洋夫子要天天付费才能教到这名美人学生,而美人儿却是因為被这臭洋人抓到把柄,才不得不天天赴会。
於是,这项课程唯一不必付出的受益者,就成了天天拿一袋银两的克彦了。
「呵呵呵……早晨的空气真是新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