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看见她宁愿屈坐在驾驶马车的座位上,缩着头,双臂环身,衣物被狂风吹得飞扬,瑟瑟颤抖的模样,情况又不同了。
他咬咬牙。这个女人的出现时为了折磨他吗?要不,她要淋雨吹风是她家的事,他干啥舍不得?
火冒三丈的将马车内点燃烛火,再拉下第二层帘幕,不看她的身影。
然而因为他也点燃烛火,所以她蜷缩着发抖的影子仍映在车帘上,甚至还放大了。
他简直快被那个小家伙给气疯了!
猛然转过身,刑鹰刻意背对那道撩乱他心神的影子,但是,该死的,他就很难静下心休息!
受不了了!他咬牙起身,一把拉开帘子,伸手就把那惹他心烦的罪魁祸首给抓进马车内。
“你干什么?”左潆潆被他吓了一大跳,抚着怦怦作响的胸口瞪着他。
“瞧你整个人冰得跟什么似的!万一惹上风寒,怎么赶路?”他怒气冲冲的朝她狂吼,硬是将她拥入怀里。
她却挣扎着要起身。“放开我!我可以留在车内,但是你别--”
“等你的身子温暖些后,我就会放开你!”刑鹰压根就不管她,以双手箝制,紧紧的强迫她贴近他温暖的胸膛。
“我不要,现在就放开!”
“该死的!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别再动来动去,要不这对我就是磨蹭、挑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敢保证了!”
威胁的话一出,左潆潆身子顿时一僵,不敢再乱动,但身子仍不自主的发抖。
他的身上扔有一股和从前相同的阳刚气息,拥抱也是一样霸道……她眼眶微红。这个怀抱她盼了多久、等了多久?他却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