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页

“喂!”

阿史那鹰喘着气看向她,趁此机会,她将针扎向他的脖颈。

“你!”他先是跌回床上,瞪大了原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然后,竟睡着了。

“呼!终于安静了。”左潆潆掏掏耳朵,再倾身看着脸色仍旧惨白的男人,一边以袖子为他拭去脸上的冷汗,“你没有第二选择了,谁叫你得罪医婆婆?她可是会记恨的,你最好醒来后对本姑娘好一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哦!”

嘀嘀咕咕的念了一串,她才去拿药箱,处理他的小腿伤。这一道被割到伤口挺深的,都见骨了,好在,骨头没事。

涂药包扎后,她开始替他脱掉上衣,但满身汗的左潆潆脸却红了,她不是没看过男人打赤膊,毕竟这里是山上,来找医婆婆的病人中,也有不少打开衣服让医婆婆触诊的,但这个男人的胸膛好壮、古铜色的肌肤也很吸引人——

天啊!她猛地拍了自己的额头一下。她在想什么啊?收敛起心神,她小小的脸蛋转为严肃,拿起针袋,她小心且慎重的为他扎起针……

第三章

接下来的日子,左潆潆忙得不可开交,不但得照顾人,还得照顾那匹脾气很差的骏马。

她将它养在栅栏里,但马儿似乎一直很焦躁,若不是那条天天都得去系紧的绳索,她怀疑它早就飞奔出栅栏了,但它能去哪儿?

除了它之外,那名脾气同样暴躁的英俊男人也让她很头疼,因为他竟然发起高烧,而且一烧就是五、六天,害得她连床都没得沾,只能天天在桌上趴睡或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