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映欣早就看出东方烈对待田福乐不太一样,只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照你这么说,田福乐不仅征服烈的胃,也征服了他的心,唉,人都看不见近在咫尺的幸福,老是舍近求远!”
“你这风流小子了得嘛,狗嘴也能吐出象牙来!”陆映欣大刺刺的赞美。
夏尔文原就是不拘小节的人,听她这么说也不会生气,反而微笑,“陆大娘,我们来给烈的人制造些高潮如何?”
“有何不可!”两人兴奋的伸手交握,好戏要上场罗!
从这一天开始,田福乐就变得比以往更加忙碌,除了东方烈要求她做东做西跟前跟后外,就连夏尔文也是有学样,很多事硬是要她陪同才行,于是从早到晚,“田福乐”这三个字不知被他们两个男人喊过几百回!
耳朵快长茧的田福乐疲于奔命,虽然很想大声抗议,但想了想,还是决定把力气省下来,因为她要应付的事实在太多了。
但她的差别对待却让东方烈更生气,毕竟他找她时,她还会嘀咕几句,但一听是夏尔文找她,她就百依百顺,连局抱怨也没有。
是怎样!做夏尔文的事就心甘情愿,做他的就那么无奈?
她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谁才是她的主子,还是忘了吻了她跟摸了她的男人是谁?
“田福乐!田福乐!”东方烈脸色铁青,又在大声咆哮。
又来了!一听到主寝楼内传出东方烈特有的雷霆怒吼,人在后院的田乐福便莫奈的看了有说有笑的夏尔文和绿荷一眼,“你们慢慢聊,我去伺候大老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