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什么都是应该的。」

她知道主子有多么深爱爷,只要能为他分担解忧,再累再苦,主子也不会吭一声,只会继续埋头苦干,就连爷忙于生意,有时外出谈生意就一、两个月才回来,将宝贝独生女交给主子,也交得很理所当然,什么嘛!

好在,爷对主子算好,不然……不然……唉,她只是个下人,能怎么办?

不对,她不能说,不代表其他奴仆不能说。小亲偷偷地笑了。

月光如桥,净云斋的寝卧里,房门紧闭,帘幕低垂,苏巧儿看着三更天才进房的韩晋康,已沐了浴的他身上有着淡淡的香味。

「爷要过来,怎么不先叫小厮过来传话,我可以备好水伺候爷净身。」她说。

「我跟克德在年泰楼喝到傍晚时分,他便急着回北方,我就在凤娘那里稍微休息,身上酒味太重,她便伺候净身了。」他淡淡的述说,却观察着她的神情。

她只是微微一笑。凤娘曾是青楼的一名花魁,事实上,除了家里的妻妾外,她一直都知道他在外也有多名情人,但她不会嫉妒,他太优秀了,不是一个女人能单独拥有的。

他在她的脸上看不到半丝妒意,莫名的,心里竟然不太舒服,但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在乎。好笑的摇摇头,他直视着她,「听说今日有人上门要东西。」

小亲她?!苏巧儿摇头,「没什么,无须小题大做,真的。」

韩晋康直勾勾的看着她。知道在这些妻妾里总是逆来顺受,但那些妻妾不知道的是,她们对她多欺一分,他对她的不舍就多一分,只是,他还是得说──「忍气吞声下去,她们可是会得寸进尺的爬到你头上,为人别太心软。」

她顺从的点头,「我明白,我会试试。」这么说只为让他不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