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怎么了?但她肺里的空气好像快被他挤光了。

「我真的快无法呼吸……唔……」她的红唇突地被他狠狠的攫取,蛮横的舌探入她的口中,肆无忌惮的吸吮探索。

这个吻似乎带著惩罚,但她不明白她哪里惹到他,但她不能多想了,被他抱得这么紧,又被这样强势的吻著,她快昏厥过去了。

古镇宇突地放开她,拉著喘气吁吁的她就往地牢去。

欧阳静一进地丰就闻到烧炭味,然後,她看到一问黑暗牢房,再走过去,她看到了,在两簇燃烧的火把下,受伤的飞鹰双手被高高的铐著,脚也上了缭铐,昏厥过去的他整个人就贴靠在墙上。

「这……」她飞快的抬头看著面无表情的古镇宇,「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他冷冷的睨著她,「你要看病就去看,不然,可以走了。」

「你怎么这么冷血?他抓我只是要为他妹妹治病,可也没有伤我丝毫……」

「你再说,我就叫人将你带走。」

看到他那冷酷的黑眸,欧阳静知道他是认真的,可是,他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霸道无情?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抿紧唇瓣,走到飞鹰身边,古镇宇就在她身後,所以,她还是煞有其事的拨开飞鹰的眼皮看了看,再探探他的脉象,唉,其实是一窍不通啦,但看完後,她立即从怀中将准备好的药拿出来,放入他的口中,看到他服下,她才松了口气……

「你可以走了。」

「那你要干么?」

他冷冷的看著依然关心飞鹰的妻子,古镇宇再度尝到喉间的酸意,抿紧冷硬的薄唇,他示意身後的侍卫向前。

侍卫明白的点点头,上前拿起一桶水,就往飞鹰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