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不会的,其实我很懂得自得其乐,只是我不明白,为何那些游牧部落会刻意挑衅,而大王又为何得亲自出征?」她随口问问,却突然发现自己还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呢。

「王妃果真是名才女,会关心男人们才会关切的事。」塔莎出言证美,但在欧阳静听来,这话里似乎带了讽刺。

曾纹婕蹙眉,瞥了塔莎一眼,欲言又止,因为她也听出那抹讽刺,但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她又将目光移回欧阳静身上,「静儿,在咱们这儿,女人家是不管男人的事,所以哀家虽贵为太后,但对那些原本效忠我善摩的部族为何会群起抗战,哀家也不清楚。」她顿了一下,继续道:「但哀家知道皇儿相当在意他们,所以才会亲自征战,也希望能和解,但对方一直不肯谈,反而打游击伤害百姓,不停挑衅。」

不肯谈?!这可真奇怪,能解决问题的人都亲赴战场了,那些部落的人民还真是奇怪。

欧阳静跟曾纹婕又聊了好一会儿,但塔莎迟迟不走,她根本无法谈正事。

丁绵绵身上的伤不时浮现她脑海,一想到痛下毒手的人就在她身边,欧阳静心中的怒火就愈来愈炽烈。

她一直忍,偏偏又有人不识相的提到祈福酒。

「王妃,我日夜为你祈福的祈福酒,味道尚可吧?」塔莎这话只是顺口问,她相信欧阳静没那个胆子会拒喝她的祈福酒。

「对不起,我没喝过,全倒掉了。」她想也没想的脱口道。

一旁的小谊脸色刷地一白。小姐怎么就是藏不住话?

塔莎的脸色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曾纹婕则一脸错愕,「你怎么没喝?我跟塔莎拚命祈福,所以那可是一杯贵子酒,可以让你早早怀有子嗣的福酒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