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朗飞再也受不了的发出求救。
连忙拍拍妻子的手,“孩子的娘,拜托,别再‘鲁’下去了,好不好?”
利静汝还是继续叨念个没完没了,她有话若没说,今晚她是甭想睡了。
朗宗山在父亲及儿子告饶的目光下,将念念有辞的妻子先带回房间去。
朗大钧接着示意所有的仆佣们都下去后,才看向神情气愤的孙子问:“要报官吗?”
朗飞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怒视着那只被烧毁的灯笼,他的眼角余光突地瞄到掺杂在灰烬中的一个东西。
他低下身子,拨开那覆盖在上面的灰烬,拿起烧了大半只剩一小截约拇指大小的火摺片子。
他的眸中闪过一道复杂的眸光。
朗大钧也蹲下身子,这一看直觉此事可非同小可,“真是有人纵火!这一定要报官。”
朗飞黑眸半眯,“不,爷爷,我想我知道放火的是谁。”他站起身来,阴冷的眸光飘到与顾家共用的墙堵。
其实他从六七年前就开始防范这件事的发生。只是没想到,有人真的有这个胆子让它发生。
朗大钧也站起身来,顺着他的眸光看过去,脸色大骇,“飞儿,你不会以为是——”
“就是顾以茗,肯定是她,只有她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形下进出朗园。”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以茗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早熟又聪明,不会做出这种糊涂事。”
“是不是我明早去问她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