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真的是觉得——可以沟通嘛,那种事本来就是要你情我愿不是?你是个聪明的人,能理解我在想什麽,是吧?」她愈说愈急,本来嘛,她跟他连一次也没做过啊。
瞧她这麽努力的要让他不去管床上的事儿,他突然笑了,带着一股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幼稚及恶劣心态,他「性」致高昴的定视着她,「原本我是没什麽心思,但在你一而再三的暗示之下,我想我必须有所作为。」
她倏地瞪大了眼,美丽的脸上开始显现慌乱的神态,而这莫名的令他的心情变得更好,「让娘子独守空闺寂寞八年,是为夫的错,为夫就从今夜开始补偿。」
「不不不……」她大眼瞪着愈来愈近的性感薄唇,开始考虑要落跑。
但他已伸手扣住她的下颚,理直气壮的攫取她的樱唇,她低喘一声,杏眼圆睁,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然而,令人遐想的柔软樱唇、甜美的气味,瞬间点燃了属於男人的正常欲望,朱汉钧的大掌扣住她的後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直觉的摇头想挣脱,但他继续吻,还得寸进尺,迫使她开口,让他的唇舌能与她的纠缠,热、好热啊……
「你是我的妻子……」他的唇移至她耳畔,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辩驳的霸道。
那又怎样?八年不见,想霸王硬上弓?她心里愤愤不平,使出防身术抵抗,却仍无法阻止他的掠夺,不过,很意外的,这充满着掠夺性的吻竟然很温柔,他的手上有着粗糙磨人的厚茧,但并没想像中的紮人,在他抚摸她柔嫩的脸颊时,反而有种莫名的酥麻感从脚底往上传来。
仅有吻似乎不足,他一把将她从椅上抱起来,将她放到床上,再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老天爷,她一直都知道他很高大,也知道文武全才的他肯定有一副健壮的体魄,但知道归知道,上回他要沐浴,打赤膊时她啥也不敢看,这下子——
她眨了眨眼,他全身到处都是结实肌肉,有八块肌、人鱼线——她倒抽了口凉气,不敢再往下看,但就看到的也很够了,他绝对是个孔武有力的钢铁人!
做那档事通常都是男上女下吧?!他这一压上来,她还能喘气吗?!光想那画面,她就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这个……这个,我想……我想是不是再、再熟悉点……再、再来——」她的粉脸羞红,嘴巴张了又阖,又张嘴又阖上,就是凑不出完整的字句。
她在害怕?他可不允许!床第之事是他身为丈夫的权利,何况,眼下这张困窘无措的丽颜的的确确是吸引他的!
他倾身,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衫。
梁宁一颗心早已七上八下,此刻更是手足无措,她慌乱的想遮住重要三点,他却以强势但不拉疼她的力道拉开她的手,两人赤裸的身体相叠,而他不忘微撑起身体免得压疼了她,滚烫的唇随即俯下,轻柔吮吻。
她星眸迷醉,不知该放哪儿的手仍想推开他,可全身却不争气的软绵绵的,一颗心扑通狂跳。
她其实很青涩,以前忙於读书工作的她对异性的追求是拒绝,父母分裂的婚姻更让她对感情排拒,所以,仍是完璧的她对性的了解,也只来自於与女同学好奇观看的a片或一些限制级的电影片段的程度而已。
她还想再反抗下去,但他的手、他的唇在她的胴体上展开缠绵的挑逗,让她心跳更快,让她整个呼吸都是他的阳刚气息,她低喃呻吟,不能自已。
他凝睇着她氤氲的美眸,理解早已远扬,他以炙热一寸寸的占有,完全感受她的存在,意乱情迷下,愈发激情,他竟忍不住欲望的一再的向她索取。
等到偃旗息鼓时,她浑身发软,昏昏欲睡,没想到情欲能如激狂,喜悦能如此深浓,也如此耗力,这几回合缠绵悱恻的战下来,不知消耗多少卡路里了……
咕哝一声,她轻轻的将脸进入他胸前,像只猫儿般磨蹭几下,微微一笑,径自沉入梦中。
倒是他拥着怀中的人儿,眉宇拢紧,沉沉的吸了一口长气,想冷却冷却仍过於亢奋又满足的身体。
他不曾如此放纵情欲,但,原因绝不是妻子,不过是他休憩太久、身体余力太多,仅是如此而已。
梁宁习惯早睡早起,即使因某人需索过度让她的身体酸疼,她的生理时钟还是很准时,她眨了眨眼,看了看透窗而入的晨光,目光移到身边的男人脸上。
朱汉钧仍然沉睡着,看起来很安稳,但早春清晨的微凉空气沁入心肺,让她不由得打阵哆嗦,因为被褥有大半都在他的身上,基於天然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