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吧。”

她点头,看着他们走出房间。而她,怎么说不?不说别的,她是爱他的,能够有照顾他的机会她怎么会往外推,只是他们目前的情形……

他身上有酒味,但并不难闻,她小心的为他脱掉西装外套、拉掉领带、解开衬衫的几颗扣子,再脱去鞋袜后,她来回的进出浴室,以温毛巾为他洗脸、擦拭脖颈、手脚,这些事,她做得很熟练,因为只要时间允许,她也会替长期卧床的霍爷爷这么做。

若说两者有什么不同?就是替孙斯渊做时,她会心跳加速,脸蛋发红。

“欣羽……”孙斯渊突然发出呓语。

她连忙坐上床,“怎么了?”

“别担心,我会帮你……”他喃喃低语,但眼睛仍是闭着的。

她眼眶微红,心心念念的都是她的事吗?那为何那一次之后,对她的态度变那么多?

在看他睡得极为沉稳后,她从床上起身,轻轻地关上房门离开。

同一时间,床上的孙斯渊睁开了眼,僵硬的坐起身来,揉着发疼的额际。他喝很多,但还不到醉死的状况,所以,一直是清醒的。

柏盛的话你听懂了吗?欣羽,我没那么伟大,甘愿付出,是因为我爱你。

孙斯渊对她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