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孙斯渊是个特例,他不会对她献殷勤,更不曾用惊艳的目光看着她。
若说这两、三年来唯一能安慰她的,他算是他固定出席宴会的女伴,也是唯一在公开场合与他有亲密互动的女人。
“今天一起吃个下午茶,可以吧?大忙人,我可是问过你的秘书才过来的。”
意思是,他下午不会外出。
每每都得她主动找他、约他,不然,这个男人宁愿把时间花在家人、工作上,也不会花在她身上。
他知道她想嫁他,她的举手投足、她的言语,无一不是在明示、暗示他。
但是,眼前的女人连红粉知己都谈不上,所以,他从不主动约她,就连商场上的宴会,也是她主动邀约,而他,讨厌女人黏着不放,她是聪明人,不会太黏也不会让他忘了她的存在。
然而此刻,他想去的是另一个地方。
“我临时有事,下回吧。”
“什么事?”她想也没想的就问。
他淡然一笑,拿了车钥匙,“私事。”
她深吸一口气,忍住到口的埋怨,因为她很清楚这个男人仍像空中断了线的风筝,除了他挚爱的父母能将他拉回来,还没有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能力。
孙斯渊一离开公司后,即驱车前往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