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已查出来,那些人招了是定国公下的令,他打算……」

夏天擎撒谎了,那些抓到的黑衣人早在拷问中,趁机咬下藏在牙齿内的毒药自尽了。

但他将知道的内情全告诉樊秉宽,原本狗咬狍的计划还是回到原来的轨迹,至于樊秉宽能否安然度过这一关,就看他的表现了。

「天擎哥哥说,从早到晚他只要我一人照顾?」

「芷瑜,你这什么口气?天擎可是为了救你才受伤的。」

富丽堂皇的厅堂内,樊秉宽与女儿同桌而坐,他口里轻斥女儿,但心里很不安,也是这股不安他才接受夏天擎的建议,在他养伤不上朝堂的时间,让女儿都待在他的视线内。

不然廖博均那老家伙已决定牺牲他来扛下他可能挡不了的一场大风暴,难保那人不会挟持女儿,逼他当代罪羔羊!这真正原因,当然不能让女儿知道。

樊芷瑜不明白怎么这么突然。「我不是不想照顾哥哥,只是……」

「只是什么?你不用担心,这府里谁敢嚼舌根,爹就将他轰出去!在爹眼里,你跟天擎早就是一对夫妻,所以就算在照顾期间需要肢体上的接触,像是檫洗身子什么的,爹也是放心的。」樊秉宽对夏天擎相当满意,也有信心,「要不是好事多磨,天擎受伤了,不然爹一定马上替你们将婚事办一办。」

她能说什么?显然没半个人将她不嫁夏天擎的话认真看待,所以,她也没啥好说,但她担心得独自一人面对他那么长的时间,还有每晚亥时……届时不知又是什么混乱的情况?

但接下来的日子,樊芷瑜发现自己是庸人自扰、白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