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威迪,他的身后还站了六名下属。
李诗华一看到他,突然疯了似的吼了出来,“放我们走,汪威迪,
我们不欠你啊,我的香荷因你而香消玉损,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怒气攻心的她压根忘了,汪威迪曾经警告他们不准在他的面前提
起香荷这个名字。
汪威迪的脸色倏地一变,眸光化为阴冷。
连舜丞直觉的将歇斯底里、仍然狂叫的妻子抱在怀中,惊慌的道
:
“她不是故意的。”
谢缦轩一见伯母踩到这疯子的痛处,怕他会对濒临崩溃的伯母施
暴,急忙的又道:
“你有病,汪威迪,而且病得很重。”
他犀利的黑眸立即射向她,“你想死吗?谢缦轩。”
“香吟不是香荷,就算她们姐妹俩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但她们终
究是不同的人,你想从香吟身上要回对香荷的爱,那就是一种病。”
“啪”一声,这一记耳光打得结实,谢缦轩的半张脸全肿了起来。
但她没有退缩,只是以冷冷的眼神瞪着他。
“你这记耳光实在是多挨的,谢缦轩。”汪威迪冷笑,“你们可
以出去了,只是,你们出不了国,在还没将香吟从台湾带回来以前,
仍有人会监视着你们。”
谢缦轩猛地倒抽了口凉气,“你怎么会知道……”
“她在台湾?”他勾起嘴角一笑,但那抹笑意并没有抵达他的眼
里,“在你们被关在这个房间的同时;我可是花了大把大把的钞票找
她的下落,于是有一名海关人员终于敌不过钱的诱惑,出卖了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