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接手,只是定定的看着他,「当时代表着过去,何必回味?」
她眸里的伤痛那么明显,让他的心都要痛了,「君儿。」
「看来四爷没什么事,恕民女告退。」她匆匆行礼,转身就要离开。
他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派人将你从拉拉村带来?」
「我只是小老百姓,四爷是皇亲国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者,既然民女已知这只是四爷无聊之举,细节部分又怎么有兴致听?」她再度要走。
他索性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蹙眉,「你在生气。」
她能不生气?她强抑着满腔的怒火,故作平静的道:「民女不敢。」
他笑了,笑得好魅惑,这该死的好看的笑容看在她眼里更是火花四射,她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滋味,只觉得又苦又辣又涩。
「放手!」她扭动着手腕。
怕她伤到自己,他放开手,但依然挡住她想离开的步伐,再出声提醒,「你并非民女,是父皇亲封的御医,也是一名臣子。」
「既知如此,为何将微臣掳来?」
「本皇子掳人,也是料准了即使用请的,也无法请动郁御医乖乖乘上马车来京城。」瞧她抿紧了唇,他笑问:「郁御医不好奇,本皇子的目的为何?」
她撇撇嘴角,「请问四爷如此无聊,目的为何?」她照本宣科的问,就是想早点打发掉他。
他托起她的下颚,黑眸危险又炽热,「我要你留下来参加本皇子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