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之间多了一股说不出的暧昧。

郁竹君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神,老是如影随形的追着钱笑笑。

钱笑笑感觉到他的眼神,就会莫名的浑身紧绷,眼睛不自觉落到他的唇上定住不动,郁竹君每每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这样的眼神通常都是你看,我不看;你不看了,我才看,互相追逐。

幸好,两人都有不错的自制力,只有两人独处时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像是郁竹君到医馆看诊、钱笑笑到镇上寻找线索时,两人皆会努力的压抑那股存在于两人之间的致命吸引力,至于醉后的那一吻,两人也有共识的绝口不提。

不过练武这档事,两人就没共识了,郁竹君赖皮的每天早上都以身体不适为由逃避,再不成就是尿遁,躲在茅厕一个时辰,接着就得到镇上去了。

不是他太没用,而是钱笑笑觉得他肤色太白,要他蹲马步的同时上半身打赤膊,晒晒盛夏的暖阳,晒出古铜的阳刚气。

打赤膊?不可能!他绝绝对对不可能裸上半身!既然拒绝不了,他也只有逃了。

这日,夏日太阳发威,一大早,炙热的阳光已将大地烤得发烫。

钱笑笑将郁竹君从马车上拉下来,说他昨日已告知欧阳进磊他们俩今天不会进城。

「我跟欧阳大夫聊过了,他说你那经年累月的老毛病,也许练练功夫便能改善体质。」顿了一下,钱笑笑冷冷的道,「你逃避练功也有半个月了,也该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