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仪郡主脸色气得煞白,却不得不叫人去将屋里的儿子拖出来,她揪着一颗心,看着不明所以的儿子被按在地上,一杖一杖的就往他身上招呼。
傅锦淮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接着着求饶,再来是骂他娘没用,护不了他,骂骂咧咧的满口粗话,最后痛得只剩下虚弱的呻吟。
其实老太监已给两个小太监眼神暗示,所以杖刑力道大减,但傅锦淮细皮嫩肉,五十杖下去,还是让他皮开肉绽、哭肿了眼被抬回房里,大夫就在屋里等着他。
执完刑,福仪郡主给身后仍跪着的卢嬷嬷一个眼神,老嬷嬷明白的在备妥的荷包内又塞了好几张银票,困难的站起身交给老太监。
老太监满意的拿了鼓鼓的素面荷包,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
除了卢嬷嬷外,其他奴仆仍跪了一地,因为当家主母动也不动,卢嬷嬷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下一瞬,“那贱妇生的畜生竟敢动我儿子!”她疯魔似的歇斯底里大叫,一把将桌上的东西连同圣旨都扫落地,乒乒乓乓瓷器碎裂一地。
卢嬷嬷及跪了一地的奴才身子陡地一颤,头垂得更低,即使有人被飞溅的瓷片划伤也没人敢动。
福仪郡主将厅堂弄得一片狼藉,才颓然坐下,仿佛也在此时才看到那一堆跪着颤抖的奴才,她眼内冒火,咬牙切齿的怒吼,“滚,全给我滚!”
奴仆们头也没敢抬,急急的矮着身子退出厅堂,就连最亲近的卢嬷嬷也不敢留。
四周一片死寂,她气喘吁吁,沸腾怨恨的心在平息下来后理性也回来了,傅锦渊没有动她,是放印子钱的事只有查到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