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嬷嬷忙上前,“郡主,消消气,免得将身体气坏了。”
福仪郡主怒气未消的瞪着在一旁干笑的儿子,若不是他不争气,自己又何须与那贱人的儿子周旋算计。
傅锦淮看着怒不可遏的母亲,只能讪讪的低头,真是的,早知道就不跟着回来了,他那帮兄弟这会儿应该都在百花楼等着他饮酒作乐呢。
福仪郡主见儿子眼神闪烁,好不容易压下的火气又涨了上来,她从小养尊处优,备受娇宠的长大,唯一不甘的就是与樊氏同为傅良平妻,但樊氏死了,只剩这贱人生的眼中钉,她怎么都拔除不掉,今日还备受屈辱,教她如何不恨?!
“淮儿,娘亲不管如何帮你谋划,可你若没本事,世子之位也是坐不久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总归是独子,福仪郡主也只能苦心叮咛。
“母亲紧张什么?大哥就是个残废,再优秀又如何?”他没好气的撇撇嘴,一副她杞人忧天,自寻烦恼的神情。
福仪郡主想也没想的拿起桌上的茶盏就往他扔了过去。
半杯半凉的水砸得傅锦淮满脸,气得他口气都不好了,“母亲今天受辱,有必要把气撒在儿子身上吗?儿子今儿被三个女疯子欺……”
“砰”地一声,福仪郡主猛拍桌子站起身来,“我这个辱是为谁而受的!”她这名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她又哪里不知道那三个女人是派来羞辱她跟儿子的,她也想把人抓出来,但抓到了,再让她们演一次闹剧,说儿子始乱终弃吗?这种哑巴亏,她像吞了一整碗苍蝇似的,吐都吐不出来。
傅锦淮头垂得低低的,心里埋怨母亲没事去找大哥的碴干啥?反而是那三个莫名冒出来的疯女人,他一定要派人抓到三人,然后将她们千刀万剐。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福仪郡主狠狠念着不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