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都二十七岁了,还是一名处女,一个保守到接近自闭程度的会计师,连一个男朋友都没交过。

讽刺的是,她还有一个结过二、三十次婚,开一家三流的爱情宾馆的四十五岁母亲。

她摇摇头,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发亮的电梯门反射出的自己,她抬高手,—一抽掉黑色发夹,让那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垂落下来,再手当梳的拔了拨,拿掉黑框眼镜,将它们一起放入皮包后,她看着身上的长裙,咬了咬下唇,半蹲着身子,拉起裙摆用力一撕——

天!怎么变得这么短?!

她皱眉,看着自已露出来的半截大腿。

算了,撕了就撕了,她心一狠再将两边袖子用力一扯。呼,她满头大汗了。地再把上衣的钮扣打开,露出乳沟。

她喘着气,喃喃自语的看着电梯门上那个与阻街女郎无异的身影道:“这样可以了吧?”

她把那堆撕下的衣袖、裙摆全塞进包包里,然后再深吸一口气,往七o七号房走去。

一到门口,她握紧手中的钥匙卡,发觉自己的手心都冒汗了。

她脸红心跳的拿起卡片刷了门初一下,看着上面的灯由红转绿后,开门进去,再将门反手关上。

一个看来俊俏非凡的男人已经躺在水床上,眼睛闭着,好像睡着了,而他露出床被外裸露的古铜色胸膛有如鼓起的两座小山,他……他已经脱光了吗?

“快上来吧,我等你等到性致都快没了。”

男人的声音很慵懒,带着一抹低沉的性感,眼睛仍是没有张开。

“你迟到了,我等会儿还有事,所以我们得速战速决,你自己脱光衣服上来吧。”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拖着僵硬的步伐走到床边,忍不住的仔细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