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腼腆一笑,自我凋侃着:“来这儿近两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有拿到宗叔想要的东西,怎么睡得着?”
“一点线索也没有?”
文戏雪无奈地点点头,“翟秋玲近日身体欠佳,加卜担忧翟承宣日日在外流连,我们虽然仍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可是却鲜少对谈了。不过,我曾多次在她居住的北院四处查看,但实在看不出那对珍贵的龙凤玉如意会放在何处?”
“是这样吗?”他双肩垮下,神情黯淡。
“宗叔,真的很抱歉,可我还是会想法子拿到手的。”她承诺地道。虽然到时候她可能赔上一条小命也还拿不到玉如意,但见宗叔如此颓丧,她不得不说些鼓舞的话。
陷入自己的思绪良久,宗叔回过神看着她,喟叹一声,从胸口揣出一个以红丝带系着的一只翠玉戒指,“你将这个带在身上,若是三日后你在完成邀宴便没有借口再留在翟府时,你就将这只戒指带在手上向翟秋玲辞别。到时,你得刻意让她瞧见这只戒指,或许她会说出玉如意的事吧!”
文戏雪将戒指接了过来,仔细地察看着,这只戒指价值不菲,且还是个古董之物。“她看到这戒指便会说了吗?”
宗叔迟疑了一下摇摇头,“要看她的良知了,如果她的良知未泯灭——”他顿了一下,再度摇摇头,“这样吧!你先试试。若她毫无反应,那你便回山上找我,或许我会出面吧!”
这一席话虽让她听得一头雾水,但也让她明白宗叔和翟秋玲之间一定有一段过去。
见她眸中的思索光芒,他苦涩一笑,“‘豹死留皮,人死留名’,这是宗叔惟一的污名。”
“宗叔——”
他眼眶一红,连忙起身,“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