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一声,抬头看他,“你站那么高干嘛?这样跟你说话很累人,而且我又受了伤。”
“不要岔开话题!”他声音虽仍冷峻,但却坐下身来与她对视。
“回答我的问题!”
“是。”文戏雪揉揉疼痛的腹部,拧着柳眉,“还不因为你嘛!”
“因为我?”他疑惑地皱起眉头。
“是啊!那一次在宁相府你伤了我的肩膀,害我没法子出去讨生活只好沿街当乞丐了,这一当发觉滋味还挺不错。后来又有幸得知你弟弟正要找个女乞丐,我就继续当下去,上天也挺眷顾我的,我就幸运当选跑到你家去了。”她胡诌了一串话。
“胡说,你当小偷不是一两天的事,偷的全是上等珠宝,黄金等好货,何须当乞儿?”翟承尧冷眼睨她。
“那是你有所不知!就是我偷的都是你们这些贵人的东西,所以才更无法拿来花用。这衙门查得紧,我销赃无路,要用黄金,这金子上又印了每个府第的印章,怎么用呢?“她苦着一张小脸儿。
这一席话说得颇有道理,但他仍无法相信她的动机如此单纯,“你的功夫了得,偷东西是你的专长,偷个食物米吃,难道会比沿街乞讨难吗?”
“我说了嘛,你伤我很重,我休养了两个多月呢!这段时间我又无法施展武功,被抓了岂不倒霉?”文戏雪不服地瞅他一眼,“到你翟家吃住全免,也算是你弥补我这段时间沿街乞讨所受的罪嘛!”
翟承尧啼笑皆非地摇摇头,“你明白是一名受庭训之人,进入我翟家,又为何装出那副完全不识文采之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