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睇她一眼,“画画不是写字,慢工出细活才能让一幅画沉稳又鲜明,你的画工分明太急性了!”
“这不好吗?可以多挣些时间练习别的东西。”
“欲速则不达,你明白吗?”
“知道啊,你上回说过了,越急事情越做不好!”她吐了吐舌头。
翟承尧赞赏地点点头,“那你还记得马致远的‘落梅风’吗?”
又要考她了!她实在不晓得又要佯装忘记还是干脆念出来,免得他为了加强她的记忆又重新说那词儿。
“人初静.月正明——”他说出前两句,试着提醒她。
文戏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顺口接道:“纱窗外至梅斜映,梅花笑人偏弄影,月沉一时一般孤另。”
他颇感惊喜地凝视着她,“你全记起来了! ”
她啼笑皆非地睨他,“我的爷啊,你在我耳朵旁念这词儿都不下数百遍了,我若还是记不得,就真成了智障。”
“那太好了!那你一定也还记得和这散曲一样富有情趣的词是不?”
“我知道!”文戏雪用力地点点头,就怕他再次成了“唠叨男子”,她开始念起来。
“我记得,但念这词儿舌头都打转,好累哦!”
“慢慢的,你就会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