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戏雪指指自己的喉咙,嗯啊了几声。
“你是哑女?”
她点点头,再指指痛得直呻吟的翟承宣又比了比外面,就像有个人飞来又—飞去的模样。
翟承尧实在看不懂,便摇头,但一想到这样一名朱唇皓齿的美人竟是个哑女不禁替她可惜起来。他怜悯地朝她点点头,即坐在床上打算先点了弟弟的睡穴让他暂时脱离痛苦。
可是这一出手却令他发现到弟弟身上的穴道原来已经被人点了好几处,他蹙紧了浓眉,疑心陡起。
在连忙解了弟弟身上的穴道后,翟承宣总算不再呻吟,反而是一脸惊慌地跳坐起身来,“我中邪了,是不是?”
“不是!只是被人点了穴道,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攒起眉头问。
翟承宣显然还一脸混沌,他看看大哥,再将目光移到文戏雪身上,“我想起来了,我从窗户看到这里面整间都是水雾就走了进来,结果就看到她……”
“承宣,你怎么了?我听下人说你痛得满地打滚是真的吗?”翟秋玲一脸忧心地奔进来。
他不耐地瞟她——眼,“姑姑,我没事了!什么满地打滚?难听死了!”说完,他还目露爱慕地看了眼一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的文戏雪。
这个目光,室内的三人全瞧见了,翟秋玲一见文戏雪花容月貌、气质出众,不由得也露出一抹笑意,“好标致的姑娘,承宣,是你带回来的?”
翟承宣摇摇头,再埋怨地看了目露疑惑的大哥一眼,“才不是我呢!原来大哥在家里藏了一个大美人,以逞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