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承尧瞟了一脸无辜的文戏雪,再看向季先生,“她的情形特殊,我先前已和你提过了,是委屈了先生,可是没那味道,我怕她反而无法专心听讲。”
什么跟什么啊!难怪他不要求她洗澡了!一听到这原因的文戏雪真是哭笑不得。
“我明白,你说过要‘循序渐进’地改造她,不敢一下要求她改变太多,可是那味道——”他捂着鼻子,“老朽也有岁数了,实在受不了闻那味道上课啊!”
“季先生——”
“抱歉了,翟爷!”他叹了一声,即转身离开。
见状,翟承尧不由得大大地叹了一声,双肩垮下。十天了,他已送走了十五位名师,这该怎么办呢?
“我的爷,那先生又不教我了是不是?”文戏雪趴在教桌上抬起头看着他。
他润润唇,“没关系,我会再去找人来。”
“还找人?”她苦着一张小脸儿,“好累哦,虽然每天有得吃、有得睡,可是好累哦!”
翟承尧牵强地笑笑,真正该喊累的人不知该是谁,“不是说要努力的?那你就可以常常看到我笑了,不是吗?”
“可是你这几日都是苦笑,一点都不好看。”她伸出小指头俏皮地指着他。
她还埋怨他呢!他摇摇头,“那是因为我找了几名琴棋书画的先生都没办法好好教会你,我心情才觉得有些沉重。”
还真是难为他了!可是再这样下去她会被他给逼疯的!她在心中直嘀咕。
“那怎么办呢?”就强迫她去洗澡吧!她是真心希望他会这么做。
“你可不可以先将这一身——”他倏地住了口,回想要她洗澡总是那样的反弹,还宁愿再出府去当乞丐……
“这一身怎样?”她面露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