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叔淡淡地笑了笑,在竹椅上坐下来,脸色也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见状,她蹙起了柳眉,也走到他对面的椅子坐下。
“雪儿,宗叔这一席话可得记在心坎了。”
“什么事这么严肃?”她抿抿嘴。
“翟承尧是个正直不阿的人,宗叔直言在外貌。上你们绝对是一对璧人,若说到知识涵养,从小宗叔除了教你武功外,三教九流的书籍及四书五经也都让你涉猎,宗叔相信在内在,你们两人也绝对匹配,但问题就出在……”
“我是名小偷?”灵敏的她随即接下他的话。
他苦涩一笑,“这一点宗叔也是逼不得已,会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只是宗叔要你只偷那些不义之财,搜刮而来的财物也全埋在后山,另外,也不许你沾血腥,为的也都是不愿在你的人生留下任何有形的污点。”
眼见一向乐天的宗叔突然一脸感慨万千,文戏雪顿觉得有些手足无措。
他叹了一声继续说:“见你对翟承尧有了好感,我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生怕自己要你做的事会毁了你的终身。”
她愣了愣,随即笑开嘴,“宗叔,你想得太严重了,何况是我对他有好感,他连我是谁都不识得呢!哪来什么毁了我的终身之说?”
“可是你们会识得的,而且还会相处挺长的一段时间,这日久生情,我颇为挣扎是不是真要你去帮我办那件事。”